针灸
(一)取穴
主穴:上肢:曲池、合谷;下肢:足三里、阳陵泉、三阴交;躯干:脊柱点、委中;手部:灵台;足部:行间。
配穴:上肢:手三里、内关、阿是穴;下肢:髀关、风市、阿是穴:躯干:环跳、秩边、阿是穴;手部:合谷、阿是穴;足部:三阴交、阿是穴;发热:大椎、曲池。
脊柱点位置:后溪穴直后2分。
阿是穴:病灶区。
(二)治法
主穴为主,酌加配穴。以26~30号毫针,进针后针尖指向病灶区,反覆提插捻转使针感最好能向病所方向传导,然后以凉泻法,大幅度行针半分钟~1分钟,留针20分钟后出针。阿是穴根据症情或以消毒三棱针点刺出血,或用火罐吸出脓液;然后,将纯艾20克置于温灸器内(亦可用艾卷),点燃以回旋法熏灸病灶20分钟。一般每日1~2次,重者6小时1次。
(三)疗效评价
共治1015例,其总有效率达96.3~97%[4,5]。
穴位激光照射
(一)取穴
主穴:阿是穴、上述主穴。
阿是穴位置:病灶区局部或疼痛点。
(二)治法
以阿是穴为主,酌加经穴。用输出功率2~7毫瓦之氦氖激光治疗仪,波长632.8纳米,以原光束直接照射穴点,光源与照射部位距离20~40厘米。照射剂量据不同病种灵活掌握,每穴分别照射3~5分钟或6~15分钟。每日或隔日1次。10~15次为一疗程。
(三)疗效评价
共治疗253例(部分为慢性炎症),总有效97%~100%[3,6]。
体针
(一)取穴
主穴:八髎、曲池、足三里。
(二)治法
一般主穴均取,非手术炎症感染者只取双侧曲池穴。八髎穴,用28号3~3.5寸长之毫针,刺入皮下紧贴骶骨,自下髎经中髎、次髎,贯穿至上髎,大幅度捻转加小提插,强手法运针1分钟,即去针。曲池、足三里,均须深刺1.5寸左右。运用三进一退之法,即每进针半寸捻转加小幅度提插数次,如是三次,大家到要求深度后一次退至皮下,反覆运针几次后,迅速去针,并按压针孔。在手术结束时,即针八髎、足三里,次日开始仅针曲池,上下午各1次,连续3~7天,如症情改善不满意,可继续延长时间。
(三)疗效评价
本法主要用于妇产科术后和炎症感染病人。共观察366例,总有效率98.1%,总平均住院日期为8.6天[7]。
拔罐
(一)取穴
主穴:大椎、肩胛间区、上髎、对应区。
肩胛间区位置:相当于4~6胸椎与肩胛骨内缘之间.
对应区位置:指胸、腹部炎性病灶在背、腰部相对应的区域取穴。
(二)治法
根据病灶所在部位选定穴区。大椎主治头、面及颈部感染;肩胛间区主治手指及上肢感染;上髎:主治足趾、下肢及臀部与会阴部感染;对应区主治胸、腹部软组织感染。按治疗部位,令病人取适当体位。腹部以上的宜取坐位,臀部及会阴以下的采用俯卧或侧卧位。选准穴位,常规消毒后,以三棱针将其轻刺三下(出血或不出血均可),随即以贴棉法或用真空拔罐器吸拔。注意扣罐时一定要将三个针眼扣在罐内。留罐10~15分钟。时间不可太短,以免影响疗效,一般要求吸拔区域皮肤呈深红色。每日一次,第二次吸拔时,可将位置略作移动。不计疗程。
(三)疗效评价
用上法共治疗81例,以红、肿、热、痛急性炎症消失,局部功能恢复正常为治愈。结果全部获愈。其中,一次治愈38例,二次治疗27例,三次11例,四次至六次5例。平均拔罐1.8次[8]。
艾灸
(一)取穴
主穴:阿是穴。
阿是穴位置:病灶区。
(二)治法
将艾绒20克,装于薰灸器内。其出烟口对准阿是穴,薰灸器距病灶处1~2寸,以有温热感为宜,每次薰灸20~50分钟。一般而言,金黄色葡萄球菌和乙型链球菌感染灸20分钟,大肠杆菌感染灸30分钟,绿脓杆菌感染灸50分钟。每日一次,10次为一疗程。
(三)疗效评价
以上法共治619例各类外科感染性炎症,结果582例获愈,47例效差。总有效率达92.4%[9,10]。
【主要参考文献】
[1]附一院物理治疗科。青霉素穴位注射治疗急性炎症四例报告。武汉医学院学报 1959;(1):58。
[2]昆明医学院病理生理学教研组。针刺的抗炎作用及其机制的探讨。云南医学杂志 1960;2(3):23。
[3]何金贵,等。CD-2氦氖激光仪照射穴位治疗感染伤面91例疗效观察。中国针灸 1983;3(3):11。
[4]山东文登整骨医院。针刺抗炎(附607例)。全国针灸针麻学术讨论会论文摘要(一),1979:71,北京。
[5]解放军第219医院。针刺抗炎408例的方法及疗效观察。新医药学杂志 1977;(10):41。
[6]叶廷珧。光针(氦—氖激光照射穴位)抗炎197例疗效观察。第二届全国针灸针麻学术讨论会论文摘要,1984:107,北京。
[7]张佐民。针刺消炎366例。同[4],1979:71。
[8]李源温,等。针刺拔罐治疗软组织感染81例。山东中医杂志 1990;9(3):27。
[9]吕荧,等。薰灸治疗外科感染性疾病575例:附艾烟抑菌试验。安徽中医学院学报 1988;7(4):36。
[10]叶春枚,等。艾烟治愈54例手指骨髓炎临床观察与实验研究。上海针灸杂志 1988;7(2):7。 |